恣意随风

给my灯和她的“严霜”,回到北平城

感謝攻略!!是時候出去走一走了!!

楼总别开枪是我:


论,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迷妹!






可能你们不知道,枪枪这次去帝都到底干了什么(走了多少路


下面,是汇报战果的时候啦!







娄明海办完手续从饭店里出来,把那人骂走了。


阿诚跟在明楼后面,走进灯火辉煌的六国饭店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二》






从御河边的六国饭店走到东四的什锦花园,大约四公里,明楼没有叫车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四》





明楼惦记着要尝试北平的豆浆油条,结果买的麻团和炸糕都太大,吃得撑了,只吃了一根油条,豆浆没喝。


笑声引来两个车夫,想做他们的生意,明楼看见车夫吃烧饼吃得香,也叫阿诚去买一个,买回来他咬了一口,剩下的都叫阿诚吃了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四》





则民没开口,领头的一个中佐军衔的日本人先道:“哪位是明诚先生?”


阿诚走到明楼身边,日本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继续用生硬的中文说:“我是军法部松井真人,明诚先生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

阿诚上前一步,动作之间衣服和明楼的大衣轻擦而过,一触即分。


多田部队军法部及其监狱,位于铁狮子胡同段祺瑞执政府旧址,离这里不过七八百米。


明楼屏住了呼吸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四》






然而从下车的地方到进楼,留给明楼观察的时间并不太多,他连东边兴亚院所在之地的轮廓都没看清,就被带进了西院的一座灰色砖楼


松井真人在二层最东端的房间前停下脚步,示意手下把阿诚带进去,关上了门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五》





“不是,”阿诚又给了他一张票子说,“我是想问老人家,这条巷子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北平都叫胡同,”老人推起车道,“这条胡同是弯的,像月牙,光绪年间叫北月偃,现在就叫月牙胡同啦。”


他推着车走远,剩两人靠在墙边,吃着红薯晒太阳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六》





娄明海在东来顺气派的四层楼前,等到了一向不带钱包的明楼,和带了钱包却被告知不用付账的阿诚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七》





出东来顺大门,已经将近晚上十点。东安市场里依旧灯火通明,店铺一间挨着一间,算得上琳琅满目,剧院没散场,卖吃食的摊子还有不少,奶油炸糕闻起来特别香。两人吃多了不急回去,各店里盘桓了一阵,在书铺里见到一本张资平的《脱了轨道的星球》,明楼指给阿诚看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八》





背面除了爱克发相纸的标志,还有一枚蓝色戳记,上印照相馆的名称、地址与电话号码。


北平隆福寺源记照相馆,电话东局三九二二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九》





时间便是昨天早上八点,如若错过,还有晚上十点作为备用,地点是王府井大街的中原公司。昨日他们的路线都是特意选择的,早晚两次从王府井大街经过,在中原公司门口停留,却没有遇到任何人。


原本该来的人没有来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九》





司机不敢再动,死死把住方向盘,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令踩向油门。他又惊又痛,几乎失去理智,猛踩之下瞬间提升速度,车子同前车一触即分,右侧车身带着一道长长的伤口,速度奇快地往煤渣胡同里面倒去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一》


阿诚还在煤渣胡同里。


胡同全长三百多米,中段路北是清代神机营旧址,现在驻扎着日本宪兵队,即使是围观人数最多的时候,也无人敢往那边去。送殡的队伍过去,人群散了,整条胡同一下子变得很空,几乎可以一眼望到头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二》





阿诚紧张得整个人都绷了起来,他只有骑得更快。车胎几乎是像刀一样划过坑洼难行的地面,片刻之后已经到了一座青砖灰瓦、中西合璧的建筑之前。


中华圣公会天主堂


阿诚一手掌着车把,一手自大衣兜里掏出了枪。他速度丝毫未减,枪口对准圆形玫瑰花窗,扣下了扳机,教堂上“此诚真主殿”几个大字在眼中一闪而过,玻璃的碎裂声清脆极了,枪声却似乎有些闷,暴风雨前的闷雷一样,炸在北平最冷的风里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二》







宣内头发胡同24号,与22号前翰林院讲习馆旧址之间只隔了几间民房。


22号占地一千多平方米,另租民房十间,现在是北京特别市公署第一普通图书馆的所在地,就是原来的北平市第一普通图书馆,沦陷之后改了名字。


阿诚走到门前的阅报栏处。


他向旁边看看,24号的门始终锁着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三》






阿诚从头发胡同23号的外墙翻出去,那里地面干爽,一片阳光。


他落在阳光的正中心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

腿有点疼,但没关系。


可是肚子饿了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四》





明楼终究没有送完出殡全程,他代表上海特别市送的花圈倒是随着铜鼓洋号的乐声一路去了,花圈落款的人则被客气地请出来,去吃了一顿午饭。


吃的还不错,俄餐馆子吉士林,罐焖牛肉汁多味足,他就着吃了两大碗米饭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四》





街面上的灯光投射到玻璃窗上,星星点点,没有上海繁华璀璨,却也有一种别样的广大与温柔。他听见阿诚在身后说:“特别好看。大哥,钟楼的样子,特别好看。”


哪怕沦陷之后被迫改成新民电影院,哪怕楼上垂下长长两条挽联似的“东亚共荣”标语,钟楼的轮廓在午间的阳光和傍晚的暮色里,依然特别美丽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五》







日本横滨正金银行北京分行,这是周佛海早早为他们预定好的行程。汪精卫正在筹备建立新政府,多次明确表示希望日方在财政上给予强力援助,但江浙安徽关税一直存在正金银行,牢牢把持在日本人手里。周佛海曾坚决要求成立中央银行,又提议将华兴商业银行直接改组成中央银行,都遭到了拒绝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五》





从六国饭店到外交部街33号华北政务委员会办公地点,不过五分钟车程。


外交部街因旧北洋政府外交部而得名,东起朝阳门南小街,西至东单北大街,与昨日送殡时经过的煤渣胡同东口相隔不到四百米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六》







司机并不怀疑,把人拉到隆福寺逛各色商店,帮着搬回一座自鸣钟,一只景泰蓝花瓶和一个巨大的金鱼缸,冬天却没有金鱼,也不知买这个干什么用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十八》





明楼站在东、西琉璃厂之间的路口东北角,在旧书摊上拣书看,价钱便宜,好书也不算很多,时局不好,鬻书之人门庭渐冷,也是无奈。


——《严霜不杀,章二十一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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